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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秋天,我随着学校里的一些同志到附近乡村里一个人民公社去参加劳动。
同样是秋天,但是这秋天同我五六岁时在家乡摘绿豆荚时的秋天大不一样。
天仿佛特别蓝,草和泥土也仿佛特别香,人的心情当然也就特别舒畅了。
--因此,我们干活都特别带劲。
人民公社的同志们知道我们这一群白面书生干不了什么重活,只让我们砍老玉米秸。
但是,就算是砍老玉米秸吧,我们干起来,仍然是缩手缩脚,一点也不利落。
于是一位老大娘就走上前来,热心地教我们:怎样抓玉米秆,怎样下刀砍。
在这时候,我注意到,她也有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。
我虽然同她素昧平生,但是她这一双手就生动地具体地说明了她的历史。
我用不着再探询她的姓名、身世,还有她现在在公社所担负的职务。
我一看到这一双手,一想到母亲和王妈的同样的手,我对她的感情就油然而生,而且肃然起敬,再说什么别的话,似乎就是多余的了。
就这样,在公共汽车行驶声中,我的回忆围绕着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连成一条线,从几十年前,一直牵到现在,集中到坐在我眼前的这一位老妇人的手上。
这回忆像是一团丝,愈抽愈细,愈抽愈多。
它甜蜜而痛苦,错乱而清晰。
在我一生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三双长满了老茧的手,现在似乎重叠起来化成一双手了。
它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,体积愈来愈扩大,形象愈来愈清晰。
这时候,老妇人同青年学生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。
我抬头一看:老妇人正从包袱里掏出来了两个煮鸡蛋,硬往青年学生手里塞,青年学生无论如何也不接受。
两个人你推我让,正在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公共汽车到了站,蓦地停住了。
青年学生就扶了老妇人走下车去。
我透过玻璃窗,看到青年学生用手扶着老妇人的一只胳臂,慢慢地向前走去。
我久久注视着他俩逐渐消失的背影。
我虽然仍坐在公共汽车上,但是我的心却仿佛离我而去。
1961年9月25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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